Samereason
「維恰!別走啊!」雅科夫叫住了提著行李離開的維克托。
俄羅斯冬夜的冷風在耳邊呼嘯著。
「你現在退出了就真的回不來了!」
「雅科夫,你是我遇過最好的教練了...」
「你以為世界可以再接受一次你的任性嗎!而且依你現在的年紀,不把握就沒有機會了!」
聽了這話的維克托苦笑了一下。當時他說要去日本的情景一樣呢,雅科夫也是如此的要求我留下,運動競技,的確是經不起一次又一次的休息的。
為了同樣的人
去了同樣的地點
只是這次...
「雅科夫,我真的不去不行。你一定能明白的...」
「......」維克托回頭看了雅科夫,臉龐依舊嚴肅,但是眼神卻是緩和下來。
「很抱歉一直給大家添麻煩,也不怎麼聽你的話過,謝謝...你們如此包容任性的我。所以我希望這一次,你們也能再包容我一次,最後一次...」
「再見了...」
雅科夫沒有在死命的攔住維克托。他拍了拍他的肩膀,像個慈祥的父親,陪著維克托一路到了機場。
「...你知道已經不可能的吧?」登機前,雅科夫這麼說著。
「...我相信他,不會離開我的。」維克托回答,笑的十分勉強。
「我差不多要走了,」維克托看了眼手錶說。「我走囉,雅科夫有機會也要到日本玩喔!」
12月份,俄羅斯與日本都陷入一片銀白,因為風雪,班機延遲了一點時間才起飛。到達日本之後已經是中午過後了。維克托揉了揉撲上來的馬卡欽,幫牠系上項圈後就拉著行李踏上了日本的街道。雖然只是待上幾個月的時間的地方,卻讓維克托備感懷念。
跟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,天空飄著細細白雪,只不過現在是真真切切的12月。比起上次,還要冷上許多。維克托打了車前往勇利家。馬卡欽原本還乖乖地在維克托身邊坐著,但發現四周的景色變得熟悉之後便高興地趴上窗戶向外望著,不停的在窗戶邊踩踏著。到了目的地,馬卡欽更是在開了門之後一溜煙地衝上前方的空地,興奮地繞了幾圈。在維克托也跟著進入後,立即衝到門口吠了幾聲。
「咦?啊,維克托你來啦。」開門迎接的是勇利的姊姊真利。
「嗯,因為下雪所以班機誤點了。」維克托拉了拉外套的領子說。
「快進來吧,外面很冷的。」
「打擾了。」
維克托牽著馬卡欽進門,然後坐在玄關拿出手帕將馬卡欽的腳擦拭乾淨才把他的項圈解開。在得知惡耗,維克托就和真利說好他會去那裏一趟,所以事先把必要的生活用品先寄了過來,來的時候箱子已經清得差不多了。他帶著馬卡欽進入了飯廳等著。
「抱歉還要你跑一趟。」真利放下餐點之後就對維克托說。
「不會,這本來就是我執意要來。」
「我爸媽先去現場了,不過依照那飛機的損傷...」
「勇利一定沒問題的,要抱持著樂觀的態度喔真利姊。」維克托直接打斷真利的話,然後吃了一口飯。
「可是...」真利不想潑維克托冷水,那種狀況下還能活下來,真的是奇蹟了。
「我相信,勇利一定還活著。」